脱脱在他身上乱扭:“我不,你说,你说你爱谁?”
谢珣噙着笑,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不去:“你觉得,我爱谁呢?”
“当然是我啦,除了我,谁还能叫你这么高兴?”脱脱信心满满,“除了我,还有谁这么懂小谢相公心怀天下呀?”
说完,吐了下舌头,“这个好像不止我,文相公最懂你。”不过,她很快又志满意得,“可是,文相公不能跟你有肌肤之亲,反正,我才是独一无二的。”
谢珣捻了捻她的腰肢,若有所思,微笑说:“是,你是独一无二的。明天休沐,我带你去老师家。”
“文相公家?”
“嗯,带上你抄的华严经。”
脱脱歪着脑袋:“是不是,文相公没了夫人,看破红尘啦?”
一想到风度翩翩,紫袍金焕的文相公要是没了头发,光溜溜着个脑袋,脱脱就好惋惜,她啧啧两声:
“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
“你老师不会想当和尚吧?”
谢珣懒得搭理她蠢话:“十丈软红里的俗事,我们尚且焦头烂额。至于,彼岸来世的身如琉璃,内外明彻,都是有缘修道高僧的事情,我等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