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此处就算是客人只有那大州府的一半,那好像也会赚钱。
而且也无任何权贵赊账一说。
他后来没再说话,继续坐在客栈里喝酒,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把客人们的梦想听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店家终于要打烊了,他拖着有些醉醺醺的步子从酒楼里回去。
踉跄一步,险些要摔倒,却被破军一把给扶住,“殿下没事吧?”
没事吧?应该,夏侯绯月觉得。
第二天醒来,头还有些晕乎乎的,白莲心在房间里,听着他醒来的动静,走了过来,没好气地将那粥放到旁边的小桌上:“还热着,你趁热吃。”
夏侯绯月没敢去看他,昨晚自己喝成了那样,一定很狼狈吧?
眼见着白莲心出去后,他才端起这白粥,随着黏稠浓郁的白粥入口,胃里一阵暖意。
半个时辰后,他坐在夏侯瑾的书房里,“阿瑾哥,我想了很久,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可以倾尽全力来帮你。”自己的那些兄弟,谁上位了都不会绕过自己。
公孙府全是女眷,可她们都是将门之妻,手里的人脉,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我没有兴趣。”夏侯瑾没有抬头,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会来这里和自己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