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整个上半身都朝着侧卧面对着墙壁的夏侯瑾探过去,叫了两声王爷,又拿脚轻轻踹了两下,发现他都没反应,呼吸仍旧是入睡后该有的均匀,便立即起身盘腿坐好,一把将他的手抓过来切脉。
有些失望,居然这么虚弱,可是刚才自己搓他肩膀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了很有力量啊。
她不甘心,伸手去掰夏侯瑾的肩膀,又怕他忽然醒过来,所以一面继续小声喊着,“王爷?王爷?”
没反应,然后索性一把将他的衣襟拉开。
她看到了什么?肌理分明,一看就像是常年习武锻炼身体的人该有的线条!她有些不舍地移开眼睛,还是有点担心夏侯瑾忽然醒来,看到自己以这样不雅的方式拆他的衣服,会怎么想?
所以立即将他衣襟合拢,默默地躺回来。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夏侯瑾这身体和脉象,简直就像是两个人的。
脉象显示他不会武功,没有半点内力,身体孱弱,各种病症缠身。
但是他的身体,又像是一个练武之人该有的。
她有点懵了,再诊脉一次,还是那样,以至于她睡梦里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而就在她睡着以后,夏侯瑾照例翻身起来,替她盖好被子,下了床。
到了隔壁最近沈羡之才收拾出来的小书房里研磨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