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来的傻白甜?他就不想想,他爹把夏侯瑾兄弟琢磨成了什么样子么?还害了人家爹,所以夏侯瑾真能庇佑他?想什么美事?更何况现在夏侯瑾他们都自身难保。
“那你母妃知道你来找夏侯瑾?”沈羡之需要确认一遍。从刚才他说德妃能透过现象看过到本质来判断,德妃不应该没想到夏侯瑾和狗皇帝之间的恶劣关系。
怎么可能让她唯一的儿子来这西南做人质呢?
还是德妃剑走偏锋,用自己的儿子来给夏侯瑾证明她的决心?
想来想去,哪种都有可能,沈羡之觉得这皇室的人活得是真累。
言巽这会儿只觉得那井水好像还在鼻腔里一样,十分难受,想他堂堂最受宠的皇子殿下,以往都是他给别人用刑,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给他用刑,于是就越委屈了,“母妃知道,是她让我来的。”
说实话,母妃让他来这西南找夏侯瑾的时候,他都愣住了。
而且还要他以这样的身份来西南。
“就这样来?”沈羡之凝着眉,觉得如果真上德妃的话,那样聪明的女人,不该叫她儿子空着手来才是。
果然,只见言巽摇着头,“才不是,母妃别的没有,但是这些年的赏赐不多,金器她给熔了不少,如今都存在天宝号里,我是带着票子来的。”说着,一脸庆幸,幸好沈羡之没将自己整个人都扔进去,不然这票子多半要给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