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黑发垂下, 两条莹润手臂支撑全身重量, 锁骨突出,雪色山峰后平原舒缓,渐渐至同样白色的丘陵,修长笔直的两条阡道并行。
床铺发出沙沙动静,明当当眼前突然被遮住光。
他两条肌肉结实的腿跪姿在床, 离她鼻尖只有半寸,呼吸忽然急促, 感受着那双手掌该落去哪的动静,接着,原来不是手掌,而是他吻, 蜻蜓点水,在她膝头。
声音稳重,“爷爷气着你了?”
“嗯!”明当当气愤, “他把你说的一无是处,暗示我,你是不是强迫我了。”
他笑了。
她脸色开始涨红,是血液倒流结果,义愤填膺,“外人也和爷爷一样想的那么……不堪?”
他继续亲亲她膝盖。
明当当眼睛有点花,眨了眨,“你对我很好,没用哥哥身份对我图谋不轨,如果你稍微狠一点,我那时候天天不穿内衣在你面前晃,咱们就出大事了!”
反正她从弄清楚对他的感情,脑子日日夜夜想的就是睡他,“还记得你有次上厕所没关门我闯进去吗。”
不等他回应,她两颊充血道,“我后来有段时间天天梦到你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
“就那个地方……”
“腿?”
“不是……”
“脚后跟?”
“……你懂。”
“原来你恋足。”
“……”明当当崩溃,“不是啦,是嘘嘘的地方!”
“你肖想哥哥哪里?嗯?”他似被冒犯到,失笑。
明当当闭眼,真诚道歉,“对不起,我那时候确实不对,但我想是你长得太壮观的缘故,我受到惊吓,因而夜夜噩梦。”
“什么时候结束的?”
“就没结束过……”只不过她伪装的好,“我后来在山里碰到你,第一晚就做春梦了。”
他没说话,可能对她的认知有所扩展。
明当当说,“我这种才叫大逆不道,他们该批判我!”
终于支撑不住,脚尖往前,灵活柔韧像只轻燕在床上落好,只不过一抬头顶到他下颚,听到男声不痛不痒的一哼,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吻。
她眼睛瞪老大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吻,她都气死了,两人谈个恋爱关别人什么事,那些闲着在爷爷那说坏话的人是吃饱了撑,被她逮到知道是谁一定拿鞋底抽他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