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一群人的林隋洲,看见夜色里站在路口的人,有些意外她居然没走。

但只是一眼,就不再看她。

在林隋洲越她而过时,何尔雅急得抓住了他的手腕,却得遇了对方回头凉凉看她,“怎么,刚才没咬够,还想再来一口么。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该找你的男人来照顾你。我不碰有了男人的女人,松手。”

何尔雅气得恨不能对着他的头来一板砖,却又不得不缓和下面色来,“林隋洲,我们暂时和解好不好?再说,这鼻子不是你的人伤的吗,你这个雇主难道不应该负责?”

林隋洲抬手抽了口烟,在呼出的白雾里,特意把腕上的牙印朝向她这边,明知道夜色中根本看不见。

“我的人伤了你,你又咬了我,相互抵消了。”

何尔雅努力握了握拳,拼命地想着他曾因替他们何家说了番公道话而受到的惨烈伤害。大悲寺里又那么温柔的,给了她心灵上的安慰,才忍住了气恼。

随后,扬起尴尬淡笑,厚脸皮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对你负责,我把你送去医院看咬伤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完,把自己车钥匙朝一个认识的保镖手中塞过去,拉住林隋洲就往他的车里走去。

不一会,前后四五辆车子启动,隔着不远的距离开始反程。

车里灯光昏黄,林隋洲靠在椅背上松懈了情绪。有些慵懒的抽着烟,人都已经赖上来了,他还能怎么办。

但他没看她,扯了扯被抓住的手腕道:“松手。”

何尔雅并没松手,“你想把李容祺怎么样?”

林隋洲继续抽着烟,在吞云吐雾间冷漠道:“我想把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何尔雅简直要窒息,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办法了。忽然间,想起先前阿光说的,别同男人硬杠。

一个闭眼,她破罐子破摔的翻身坐在了林隋洲的腿上。在他意外得还来不及回神里,捧住他的脸吻上了那张种总是刻薄非常的嘴。

前座开车的人一见后边这种情形,赶紧升上了隔板。

而后座里的两人,一旦唇齿相触了,气氛便总会变得不一样。

何尔雅用绵绵密密的吻,试图撬开林隋洲紧闭的牙关。可他就像是块冰,根本捂不化,反而还推开她。

声音低哑中夹杂着轻轻的嘲讽,“你的那位旧友,知道你这放/荡的模样,知道你曾在我身/下不知满足地嚷着再来一次吗,嗯?”

“林隋洲,你可真是个混蛋啊。”何尔雅有些骑虎难下,恨恨的与他眼神对上。忽地又笑开了,像个女妖似的。

她觉得眼下自己如果真要赌这口气,在冷静下来后,绝对会后悔的。

可此时此刻,她没办法冷静下来啊。

她用气到颤抖的手指,触上他胸膛,撩开了颗扣子。

林隋洲有些惊于她的不退缩与厚颜,不禁想看她可以做到何种程度。

在又一波毫无回应中,何尔雅的手向下滑去,直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她活到这么大,只谈过一次恋爱,只吻过这个男人。所以对于怎么吻他,怎么撩拨他,真的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