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聿:“……”
他冷着眉眼,没扔,而是把烟盒扔到后座,抬起一只手臂伸到她面前,冷声道:“快点儿搞。”
“……”
这话说的。
还是那么的少儿不宜:)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帮他干啥不可描述的呢。
“这个你怎么搞的?你妈?”她一边替他消毒一边问。动作小心翼翼。
其实她是不怎么会,所以弄得很慢。
顾司聿似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随后靠过来,在她耳朵边,轻声拨弄。声音淡淡的。像薄纱划过敏感的肌肤,让她觉得有点痒。
“没什么。家暴。”他又这么说。
“……”
言简而意赅。虽然也能算是家暴。但这么看来,他不想说太具体。不过她也猜得到具体是怎么弄的。
伤口看着像碎玻璃渣扎进皮肤里弄的。
他呼吸时的气息扫过她的耳朵,令她的耳朵有轻度的灼烧感,她心头一跳,赶紧退后一些,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迅速撕开创口贴的薄膜,贴到他的手臂上。
“贴好了。”她邀功似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她感觉到顾司聿的视线冷漠地划过她头顶。而后听见他的抨击:“我是右手受伤。不是左手。眼睛我借你几天用用?”
洛莺:“……”
呃。他刚才靠太近,导致她以为他又要干点什么,所以一紧张就闭眼乱贴了一通。
顾司聿发动车子的引擎,给车门上了锁。她系好安全带。
“不贴了?”她笑着问了句。心虚得很。
顾司聿观察了几眼后视镜,踩了油门,睇了眼那只受伤的手臂,冷漠道:“哦。已经愈合了。”
“……”
所以他是在把她当猴耍吗?
气!死!她!了!
魔!鬼!!
一路上她都气呼呼的,不听不看不说,假装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