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太久,脑子都有些缺氧。
舒雾松开手,有些反应迟钝地回答:不在了。
周星枕弯腰,从她前面的储物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拧开给她。俯身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大腿上,舒雾难为情地往旁边缩了缩。
我手机没电了,可不可以让我充一下?
他点头,把数据线接口另一端递过去。拖鞋也放到她脚下: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码,先将就着穿。
舒雾试了一下:刚刚好。
这个是药,你腿上那些伤口处理一下。
哦。她嗓子哭得有些哑,红肿着眼接过道谢,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啊?
周星枕:路过。
这样啊。舒雾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似乎只是礼貌地问了一句,乖乖应了一声后,就低下头给自己的腿抹药。
她头发到腰间,发量又多,抱着膝擦药时总是掉下来盖住她大半半张脸,视线也被遮挡。
一直到她反复挽在耳后又反复掉下来三次,周星枕伸手帮她挽住。指间三千青丝顺滑柔腻,他用指腹搓了搓。
舒雾低着眼突然说话: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哭?
他侧首:不是因为你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