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温淑打了个电话,但对方没接,估计是有什么事, 直到他洗漱完躺到了床上,温淑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怎么了哥, 大晚上的来给我打电话,有啥事?温淑敷着面膜问,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梳妆台上。
今天徐涛来找我了,在北京出差。霍昭半躺在床上,拨着左手腕戴着的红绳。
电话那头的温淑罕见地沉默了一下, 过了半晌才回他:这样, 我和他蛮久没联系了。
他跟我说了些事, 现在听起来似乎过得并不好。霍昭淡淡道, 他以前就不是个多有主见的性格,现在也还是优柔寡断。
毕竟是多年兄弟,我劝了一句,但他没听进去。霍昭说,你知道他喜欢过你吗?
我知道。温淑扯下面膜,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徐涛送了我一个八音盒, 里面曲子是《致爱丽丝》,我当时以为只是恰好里面放的就是这首曲子,后来毕业的时候要清东西,在搬宿舍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坏了,那时想着毕竟是礼物看能不能修,就拿去外面的店铺修了一下。
结果拆解的时候老板告诉我,这个八音盒还是他们这卖出去的, 毕竟咱们校外就那几家文具店,也算是因缘巧合吧。她淡淡道,为什么会知道是他们这卖出去的呢,因为内壁刻了字,是一个爱心和我的名字,老板说是买家特意找他刻的,然后我就知道了。
霍昭嗯了声,没说话听她讲。
但是我装作不知道了,没联系是因为他估计跨不过自己那道坎,而我也有喜欢的人,和他也需要保持点距离,虽然都是朋友,但是毕竟我们都长大了。
霍昭又嗯了声,没觉得温淑做的有什么不对,只道:你继续装不知道吧,我就是和你说一声,其实他应该也知道你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