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暧昧,其实最后也没怎样。女同学享受了一个有帅哥陪伴倾听的晚上,还是规规矩矩地回家了。
阿容的说法是:阿花觉得那个女的很可怜,也挺不容易的。他不过就是陪着吃个饭看个电影,也没干什么。
如果我不认识花岗岩,我就会觉得这话十足是为渣男开脱。但现在熟了,我知道花岗岩确实是个温和无私的好朋友,也是个没原则没界限的坏情人。可能哪天我失恋了,找他诉苦,他也能听着。可扪心自问,我可受不了我的男友给别的女人当暖心大哥。
但这次我不同情小文了。花岗岩一上节目,她马上不计前嫌,对他热情起来。有些人的感情问题,自己都糊里糊涂,掺杂着无数的杂念,我们外人就更无法评说了。
没过两天,小艺打电话给我:“茜茜,有件事我先跟你打个招呼,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导演组在商量让阿容复活。”
我一怔,问:“庄老师没意见吗?”
她笑道:“我正要说到这件事呢。能不能让阿容给庄老师道个歉?”
“那我要跟乐队商量一下。还要看是怎样的道歉形式。”我做为难状:“你也知道,酥鱼这几个人不是那么想红,个性比较强。而且阿容很认死理,合同上没说非要道歉,他不一定配合。”
其实我也不知阿容愿意不愿意,但先把难度说大一点,多留点谈判余地总是没错。
“理解理解。”小艺很会讲话:“这正是他们的魅力呀。”
跟乐队的小伙伴一说,大家一致认为,如果节目组求我们回去,我们就回去继续比赛。否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