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杯见底的奶茶,周轸甚至能想到她大学时的样子。
很好,今天的倪嘉勉很鲜活,像一簇鬼火,它遇氧气就生动起来了,在人间。
嘉勉不打算理会他,他说是她自己来的,他没请。
她也没要来,随即拉司徒就要走。
司徒买的火腿还没包好呢,她是出来问嘉勉中午吃饭能不能加一个人,她男朋友公司停电了,今天的加班取消了,临时想过来找她们。
再者,明眼人都看到了,眼前这男人认识嘉勉,而嘉勉也有意躲对方。
司徒分不清是敌是友,只觉得对面这个男人过分好看,不是善茬的样子,或者,再不中听点,也不是嘉勉的良人。
岂料这男人径直叫出了司徒的名字,他喊她,“司徒小姐?”
司徒呀了一跳,看对方也看嘉勉。还是那句话,这个男人太好看,好看的人盯着你,你很难没羞耻心。
周轸笑出声,他是听嘉勉喊了一声,有点印象,这个复姓,“我有听过你,嘉勉小时候常在我跟前念叨你。”
“我没有。”当事人矢口否认,否认他的言词含糊。她也许在他们面前提过司徒,但绝不是他描白的那样。
“就有。不然我怎么记得人家司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