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那些人的起哄,周轸又把嘉勉叫过来,介绍了一番。
全是桐城这里的生意伙伴,有昔年他们父亲积攒下来的,也有周轲自己的新联络。总之,各自为营,嘉勉晓得,周轸不稀得应付。
所以连酒都不愿意跟他们喝,喝动身,今晚就别打算清醒着出门。
席上,众人夸小周先生夫妻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周轲莞尔首肯这份赞美,“都说老二更像老周,我今日瞧嘉勉,觉得哪里眼熟呢,这会儿才恍然大悟,很像我母亲年轻时的小像。”
此言一出,众人湮灭。
这话没法接呀,哦,一个像周叔元,一个像你母亲,前妻呀,劳燕分飞的下场。
这不是咒人家嘛,果不其然,周家两儿子,形同水火。
“像也不奇怪。”周轸坦然接过了话头,“嘉勉小时候常去陆姨那儿,不然陆姨能选中嘉勉做哥哥婚礼的陪娘?”
“哦,还把你和大嫂的手炉子这事给办砸了。”
某人一副白描的口吻,而对面的周轲已然白了脸。
嘉勉关键时刻,桌下拉周轸的手,他顺势反捏住她,挣扎不掉,嘉勉只能出口,“司徒还在那边坐着呢,你陪我过去一下,你也好久不见司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