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轸的出差向来说走就走,因为这一趟去的时间长,很多事务他来不及交代,连同后续行李,他都交给了秘书打理。
嘉勉看着他一通公务电话打到手机急急掉电。
衣服扔进行李箱里也来不及叠,嘉勉去帮他料理。
窸窣间,电话好像讲完了,某人把手机扔在床上,两手来环她。对于她帮他收拾行李,他说,“这不像你,贤妻良母可还行?”
他这样说,嘉勉随即就扔下了。
某人只笑,笑她的任性。
“你把自己照顾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他挨蹭着她,嘉勉那晚高烧就是例假来了,痛经引起的,小别在即,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嘉勉心很乱,她推脱身上还没干净。“等你回来再说。”
他扪着她,声音起毛的那种,“一个月呢。”
随即想起什么,问她,“我生日哪天你知道嘛?”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家里家外,好些人喊他二子,不仅仅他行二,而且他二月二出生的。
周轸说,三十岁的生日礼,你送我个大的吧?
彼此认识这些年,嘉勉一个礼物没送过他。
“你要什么?”这个人提前大半年要庆生礼。
“等我回来再说。”他总是学她的招,再来对付她。
嘉勉这一次很认真地回应他,“好,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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