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的手被整个攥在贺南初的手里。
听着他一句句凶巴巴的关怀。
虽然,每走一步,脚腕有些疼,也觉得还在忍受范围内。
只是今天实在不该穿高跟鞋,在酒吧就被人拽了把,崴了下脚。
这会,又雪上加霜。
她的步子越来越慢。
贺南初察觉到异常,顿住,指着她问:“你这脚怎么了?”
“没,刚崴了下。我们休息下,就能好。”陶染晃晃脚腕,示意自己没事。
贺南初松开攥着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马上就能好?木偶吗?”
陶染把脚朝后缩了缩,朝他示意:“我真没事。”
贺南初看着她那尖尖的高跟鞋,皱眉:“刚崴的?”
陶染含糊地应了声。
贺南初转了个身,指指背:“你上来,我背你。”
跨年的大学街在午夜依然川流不息。
阑珊灯火中,一对对情侣揽着肩背走在路上。
陶染拍了下眼前宽厚的背脊,觉得有些难为情,她推辞:“不用了,真不疼。”
“果然是想卧床不起,让我天天在家伺候你。”他指指自己的背,又说了一遍:“赶紧上来。”
“……”陶染纠结了下,觉得要是硬走说不好真的要去医院。
她识相地爬上去,小声嘀咕:“谢谢。”
一下子被背起来,陶染下意识伸手圈着他的脖颈。
他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透过西服蔓延到她的身上,四肢百骸。
“先去医院?”贺南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