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进房间那样气势汹汹的吻不一样,这次他温柔很多。
刚那一下压得她胳膊是麻的,一直不放她,缺氧了好半天。
她现在确信,确实运动员的肺活量大概也是异于常人的
门外有说话和脚步声。
陶染迷迷蒙蒙的意识开始回笼,他们是来做客的。
她轻轻咬了他一下,趁他不备,钻出来说:“待太久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他松开手,放开她:“闻着饭好像熟了,去吃点。”
真……挺自来熟。
陶染没有过这么近的兄弟姐妹,还有点羡慕。
贺南初碰了下唇笑着说:“你这亲得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话。”
“?”
“怎么,不认账了,”贺南初拍了拍床:“是不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她只是没站稳,朝后栽了下,顺道就把他给带这了。
陶染抬起睫毛回看过去,想回他几句。
气势却一点点湮灭。
他头发被压乱了,唇也殷红。
衣服被她捉得皱巴巴。
这样子,倒真像是遭到她的魔爪。
她忍不住笑出来:“认账,你说怎么办。”
“那晚上继续。”
就知道没正行,陶染把话题绕开:“你刚要说什么?”
“哦,我刚要说你记性不好。”贺南初笑笑:“之前不是和你汇报过了,我没谈过。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