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好像是她迫不及待了吧……”
程离参喉结滚动下,低垂下眼睛,很是落寞。
他喃喃句:“就这么喜欢,迫不及待吗?”
而后,又打起精神:“兄弟,你说我抢婚有胜算吗?”
“没……没有的。”陶染抢先答:“你没有的。”
她担心婚礼秩序因为程离参的抢婚变得不可控。
印象里,程离参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
作为婚礼总管家,这事必须一定遏制在萌芽里。
程离参听到陶染的话更加伤心:“就连你也这么觉得?”
“也是,那么多年我和珠珠都没成。到现在,她更不可能会为我回头的。”程离参非常难受:“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旧情难忘,她出去玩一圈就带回个男朋友,甚至还要结婚。”
“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这么长情?”
走势开始变得煽情,说这话的还是个一米八蓄着胡子的男人。
陶染觉得她再卡在这,氛围有些尴尬。
她指了指天空,再次告辞:“天色不好,你们聊。我先走了。周一见。”
陶染正了正自己的外套,越过两个一米八的男人。
却在走出一米外后,听到没头没尾一句“抱歉。”
可她听懂了,大概是片刻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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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陶染把钥匙扔在玄关,直接去泡澡。
这些年媒体天天报道酸雨、雾霾,可能是新闻看多了,再小的雨水打在头上,她总担心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