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陶染的父亲干脆给她停了卡。
她想起前两天给爸爸坦白她和贺南初的事,她爸坚决不同意。
这会不知道是不是又来游说。
但迟早要面对,陶染躲到一边接了电话,做好了抗争到底的准备:“爸。”
陶知州的声音倒是不强硬,很柔和地问:“九九,你在忙吗?”
陶染想了下,觉得暂时还是不告诉陶知州她和贺南初打算买两套房,并且从中打通的事。
“不忙。”但陶知州的语气这样和缓,陶染的态度也柔软起来:“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陶知州:“挺好的。”
陶染没再找话题,等着陶知州说明打电话的目的。
许久,听到话筒那边长长叹口气:“九九,爸爸对不起你。”
陶染:“你怎么了?”
话筒里许久没人说话,又一声绵长的叹息。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的熟悉。
陶染怔了很久,从父亲的语气里,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可能性。
她头皮发麻。
然后听到陶知州说:“爸爸最近有点倒霉,赔了些小钱,你最近出门小心些。”
心里的想法似乎被印证,她怒不可遏地问:“爸,你又赌了?”
陶知州说话都没了往日的底气:“嗯……就是,我本来赚了不少的,没成想……九九啊,爸爸不会有下一次了。”
陶染尽量稳住情绪问:“所以,是欠了多少?”
陶知州:“爸爸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就是来叮嘱你,出门要注意安全。”
陶染冷静到极点:“所以,你这次是因为什么?”
陶知州这个样子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