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分明是要断了他玩箭的路。
这事情闹的很大,傅家当即报了警,立了刑事案件。
傅孟两家也因此彻底决裂。
通话最后,裴照问她:“我能不能求你过来劝劝他,他这么喝下去,我真怕他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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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江城。
一家叫[零度]的酒吧。
曾如初径直往西区走。
直至看到那个坐在光晕里的人,她停了下来。
冷暗的光束落在他脸上,将那骨子里那桀骜难驯游戏人间的调性照的一览无遗。
不近不远地,她看着他。
她用冷静自持在画地为牢,不愿让他进来,却也不让别人进,弄的自己寸步为艰。
终于还是被情感驱使,一路颠沛,到底还是只能来到他身边。
他在跟人玩桌游,脸上噙着点笑意。
唇是弯的,但那抹弧度里却尽是冷淡。
一边的桌上已经倒好了酒。
一杯杯,都加着冰块,灯光从冰凉的液体上扫过。
像是要给她开开眼一样,一圈扫过,又来一圈。
很多杯,她知道。
这些人要喝到尽兴。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传来一阵起哄声:“真爷自罚三杯啊!”
傅言真笑了笑,转过身,长臂一抻,随意从桌上捡了一杯,但看了眼,又把东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