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找不到嘛。”
“还别说,那小学霸长的挺好看,看着倒也温柔,名字好像也挺好听,叫什么来着?”
“是叫曾如初吧。”
“对对对,曾如初,”有人笑着问傅言真,“怎么?动没动过心啊?”
他一直没说话,背倚灰墙,神情轻慢。
“曾如初啊。”听到这个问题后,他念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有几分哑,听着像是在念一首能让他犯困的诗。
又默了几秒,他淡嘲一笑:“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呢。”
说完,他将烟送进嘴,狠狠吸了一口。
烟头处的那一点猩红,亮到灼人。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她瑟缩在角落里,心中没一个“霁”字。
似乎在雨天待久了,心里也被黏上一身潮意。
待他们进了屋里,她才扶着柱身起来。
步伐缓慢地穿过长廊,灯光将她的影子斜拉的很长很长。
她这段日子并没有哭过。
只在他那天说“放了你了”时,差点落下泪。
但到底没有落下来。
她忍住了。
这个时候,她也忍住了。
回班后,她像没事人一样的继续做题。
晚自习的俩小时,都没离开过座位,直到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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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学校陡然热闹了起来,雅集的校庆转眼降至。
校庆按阴历算的,就是学校创始人的生日。
但这热闹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的日子过的麻木不仁,无心去凑这个热闹。
校庆前一天,他们班做了次数学测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