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崩的很直。
在忍耐一些不可明说的东西。
直到听见曾如初说“好了”。
他才悠悠直起身,转而抽走她想拿起的纸和笔。
“高一啦啦队那么多人,你这学姐还有心思在班上写作业,”他将试卷叠成方形,拿手里玩着 ,“好学生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曾如初偏过头看他,小声辩了句嘴:“你不是就想去看漂亮小学妹的吗?学妹一多更有动力才对啊?还需要什么啦啦队?”
傅言真舌尖抵了抵,没一会儿,将手里的笔抵在她下颚处。
他用了点力,将她脸抬起。
四目相对,他笑了声:“小蘑菇。”
又问:“你吃醋了?”
曾如初脸唰的一红,忙打掉他的笔,“……才没有。”
傅言真意味深长地啧了声,拿笔在她头顶轻轻敲了一下,然后将东西撂她桌上。
“酸不溜秋的蘑菇。”
曾如初:“……”
她没有酸不溜秋!
“没看她们哦。”傅言真走回自己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没个正经德行地又说了句,“小学妹哪有小蘑菇好看啊。”
曾如初:“……”
“小蘑菇可爱死了。”傅言真说。
“你、你……”曾如初被他说的浑身如火烧,恼羞成怒似的说了句,“你不要说话了!”
傅言真靠在椅子上,笑话她。
笑声闷在胸腔里,沉沉的刮过她耳畔。
曾如初将耳机声音开到最大,想要压过他的笑声。
傅言真喊好几声人不理。
只好去踢她椅子。
曾如初不甘不愿地回头。
“明天出来玩。”他坐直身子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