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庭之把东西递到傅言真眼前:“这个合不合你的眼。”
傅言真细看两眼,眸光落在樱果那里,倏地一笑。
他接过花瓶,没大没小地拍了拍言庭之的肩,“谢外公。”
言庭之也跟着摇头失笑。
次日清早,傅言真收拾好东西,跟赵应雪嘱咐:“多让那花晒晒太阳,但别暴晒。”
赵姨应了声“好。”
“万一,”傅言真走了两步,不放心似的,又转身说了句,“万一要是死了,也别急着扔,等我回来。”
“好哦。”赵应雪好笑。
言庭之抬起眸,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他看了十八年,第一次在人脸上看到“稀罕”这玩意。
热水注入,君山银针在琉璃杯里上下浮沉,却不及他外孙脸上的那抹稀罕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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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补作业大军又是全军出击,曾如初照例成了香饽饽。
甚至连李梦鹿都过来找她要作业抄,这真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李梦鹿觉得要完作业就翻脸无情地走人,着实有点不太好,便关怀了一下:“你和陆州同怎么样了?”
“……”
曾如初一下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李梦鹿提醒,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这也才想起来,陆州同这俩天没来找过她,也没在QIQ上联系她。
“我跟他没关系的。”她解释。
直到晚自习结束,陆州同也没在他们班门口出现。
放学时,她和赵允恬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