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疤是她自己割的,要死要活的要跟他一起。
左昕晗是个大小姐脾气,也是从小被人捧着,喜欢天上的月亮她家里人都要使劲儿给她够一够。
习惯了什么都要得到。
从本质上说,他们可能是一类人。
但同性相斥。
他最厌束缚。
偏偏这一个两个都要想来勒住他。
傅言真看她的眼神像北方冬日的清晨。
眼神平静,但是覆着一层风霜。
神情更是忍耐到极限的症候。
左昕晗:“……”
她不是看不懂傅言真的脸色。
傅言真从不大声说话,语调也没什么抑扬顿挫。
就这么浅浅淡淡的,却比声嘶力竭都让人心冷。
“……我要下车。”左昕晗拼着最后一口气性说。
但心里是知道这里不能下车,还是在耍脾气而已。
“可、可这里不能下车……”司机着实无奈。
“我说我要下去!”
眼泪在眶里直打转,左昕晗又吼了一句:“你耳朵聋了吗?”
“……”司机也快哭了。
“前面,路边停一下。”傅言真放下手机,淡声吩咐。
司机无可奈何,他就一帮人开车的,人微言轻能有什么办法。
只好照做。
没一会儿,车便靠边停下。
傅言真将手机揣回兜里,一条长臂抻直,五指碰向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