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扣着,压紧在枕侧。
屋里的灯都没开,只有一道极窄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探入。
微弱光芒, 什么都照不明白。
曾如初合着双目, 仿佛没进昏聩黑暗的深海里。
只不过从四周涌来的浪潮是热的。
惊涛拍岸,卷起的并不是雪。
是火。
……
但她是真的佩服这个人的精力, 舟车劳顿还能这么折腾。
眼睁睁看他又撕开一个新的……
傅言真后面抱着她去了趟浴室。
将她放进浴缸,很仔细地替她清洗。
曾如初趴在沿边,扭过身看他。
就他这张脸,要是挂牌的话, 得……
个、十、百、千、万……
她在心里掰着手指头, 得万吧?
又想到明月她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的骚话, 这么一比较, 她发现自己也不吃亏。
一点都不吃亏。
这不比那什么会所的男模好看多了啊。
傅言真注意到她的打量,抬起眸,笑了声,“你这是,意犹未尽?”
“……没……”
“没?”
傅言真嗤了声,将手伸到前面,她想躲却躲不开,地方太过逼仄。
再次被他拖进。
这次做完后,曾如初累到眼睛都不想睁开。
傅言真捏她鼻尖,不禁又埋汰了她两句,结果挨了她一脚。
但他这回没躲,结实受着。
曾如初其实没什么力气,这一脚踢的根本不痛,跟撒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