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像是闹别扭了。
但门外又来一堆人,需要排号,只好匆忙撤离。
傅言真开车来的,不能喝酒,拧着矿泉水灌了几口,方才把涌上来的那点火气压了下去,“什么意思这是?”
曾如初神色淡漠:“没什么意思。”
傅言真打量她:“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他压根不觉得那小男生长的比他好。
要是眼睛没什么问题的话。
曾如初哼笑了声,“我不能吃着碗里的,看锅里的?”
一时想着,为什么那时不听赵允恬的话,大学里应该谈谈恋爱的。
看看这些小哥哥、小弟弟的,一个个多可爱。
傅言真挑眉:“不道德。”
曾如初听着这冠冕堂皇的一句,抬起眸看他。
可能是底层劳动人民被压迫久了。
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爆发。
她眼下,明显是选择了后者。
在傅言真一遍遍给她的策划提要求的时候,她就开始有了点反抗念头。
这念头,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压不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压迫她的是傅言真。
她高中苦哈哈地做着一张张卷子、算着一道道题时,傅言真连一次作业都没交齐过。
到头来,她却得给傅言真打工。
但不管怎么说,甲方爸爸这个身份还是要认的,但另一件事上她就没那么容易释怀。
他有那么多前女友,她就看个小哥哥怎么了?
思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