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分明也被她捂热。
直到她感到身下一片软和,这才掀开眼皮。
傅言真跟她鼻尖相抵。
他将她放在床上,身子也跟着压了过来。
四目相对时,曾如初看到他这双眼眸里已染上一片潮红。
她看不到自己的。
但也知道自己应该也是这样。
他们像是淋了一场雨。
也像是经历了一场高烧。
……
神智都有些紊乱。
傅言真三两下扯下身上这件外套,衣服被随意丢落在地。
曾如初这才看到他里面的薄T已经汗透。
傅言真垂着眼看她。
欲望和理智一直在缠斗,其实到现在都没个胜负。
也许一点怂恿,就足以将他摧毁。
做君子难。
做个畜生可是太容易了。
何况,他那本性,本就跟君子沾不上边。
他们家里往上再数个八代,也不见得能翻出一个君子来亮亮相。
曾如初觉得身上更热了。
她自己热的厉害,傅言真明显更是烫灼。
一时间这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自觉地往边上摸去,却叫她发现个小东西。
她捞起来,将东西看了清楚,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你……你买了……”
傅言真睨了眼这小盒子,笑了声,将它从她手上拿下,“不是我买的。”
曾如初明显不信:“?”
傅言真看出来她的探究,勾了下唇。
他唇色现在很艳,还沾着点水渍,润的勾人。
“我来的时候见过裴照,他塞给我的。”怕她还不相信似的,傅言真又凑到她耳侧,轻声,“要不我打电话让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