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顾严微顿,身子凑上去一点,暧昧的气息窜上她鼻尖,很热很烫,“现在吻你。”
“明天就,明天再来吻你。”
算是在一起的仪式感。
乔鹿勾着眼尾,拉出细淡的一丝笑意,提醒他:“你昨天不是已经——”
清凉的唇贴了上来,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成了不可提的禁忌,男人温柔地帮她把垂散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她今晚喝过酒,嘴里微微泛涩,顾严将苦涩绕于齿关,轻/挑/揉/捻,俘/掠之处尽量轻柔。
乔鹿身体微仰,迎合着男人炙热稍显急切的吻,最后一点点瘫软在他怀里,即使她并不想,也控制不住身心地深深沦陷。
那一晚,乔鹿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最为之敬仰的爱情。
她原本以为,所有的幸福都会从那天开始降临在她身上。不曾想,最后的最后,她会躺在一张冰冷的病床上哭着求鹿艳萍救救她。
还有她的孩子。
——
夜一点点加深,女佣披着外衣进来瞧一瞧小少爷,看见乔鹿还没睡,不免念叨:“小姐快睡吧,明天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且累着呢。”
她走过来掖好小少爷的被子,余光看到乔鹿脸上泛着湿漉的痕迹,“小姐,你怎么哭了?”
房里留着一小盏床头灯,光线很暗,隐约还是能映出女人姣好的轮廓和清俏的五官。
两年时间不足以在她脸上刻画出什么,她依然很美,带着不容亵渎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