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乔鹿问。
她的前同事们今天应该都在参加杀青宴。
鹿珩口无遮拦,说:“就那个跟你上/床的。”
“……”
什么叫跟她上/床的,那叫演床/戏。
乔鹿手肘内曲,精准地打在了鹿珩的肚子上,他最近吃太多把腹肌消了下去,这一肘打得他差点把晚饭喷出口。
鹿珩吃痛地吸着凉气:“你他妈下手也太重了吧。”
要不是他及时托关系找来的这个通告,乔鹿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家酒店跟导演们喝酒呢。
忘恩负义的女人!
乔鹿说:“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不本来就是嘛!”鹿珩话刚落,乔鹿又一巴掌打过来,还好鹿珩眼疾身手快地躲开了,他算是怕了这“姐姐”了,掸手道:“你赶紧去录吧你。”
乔鹿走在最后,跟这一屋子的女生一块儿出去。
录制场地很大,中间荧光屏对准场下的观众席,右手边搭了一个塑料的阶梯状台阶,她们二十来个女生就坐在那里看节目。
其他女生都是来挣镜头的,乔鹿不是,在她们为前排争得你死我活之际,她淡然地走过她们身边,坐在了最后面靠里的位置。
那些女生都愣了下,心道:这姐妹心真大,不怕公司骂吗?
然后继续着她们的石头剪刀布大战。
坐在导演席里的鹿珩看到乔鹿坐那儿气得白眼升天,他挥手喊她“坐下去点,坐前面点”,乔鹿一眼带过,无视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