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原虽然没醉,但也基本跟着熬了个通宵。
冬天的太阳光线再好,也没什么暖意。
从寒冷的广场登机。
褪去寒凉,飞机内的温度瞬间舒适如春。
座位是三人座。
席梨芝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里,外面是湛蓝的天空白云,适合欣赏的好天气。
薄原在她的旁边,靠在椅背。
他的脸被外面的光线照的清晰,而后,压低帽檐,席梨芝的视线里仅剩那双薄唇凑过来,在关心她:“还冷吗。”
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过来。
手指瘦长,骨节分明,在光线的尘埃下莹莹泛白,很干净寡淡的干净。
席梨芝把手放到他掌心,相差无几的温度。
出发前被薄原裹的很严实,又是外衣手套的,甚至还有个暖宝宝。
“今天不冷的。”
心里惦记他昨晚熬了一通宵的事,飞机路途大概两个小时,于是她说:“倒是你,整夜没睡,眯一会儿吧。”
“那你呢?”
“听歌呀。”最近哥哥出新专辑了。
“好。”
大概是这段时间训练太累,又熬了通宵,薄原闭着眼,后靠在座位里。
黑色的外衣,同样深色的连帽卫衣与长裤,沾着淡淡清爽味,整个人是安静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