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黛起了个大早,在房间活动身体练了练功,放假也不松懈,不然必然“退功”。吃过早饭接到了施秋的电话,两人约好出去逛。
赴约前,秦黛只身去了趟七中。
成了社会人士,她也进不去了。只站在墙外,望了眼那栋覆满了爬山虎的老旧楼房,墙体的红砖斑驳,一侧的“修远”二字,不知何年变成了“亻元”。
秦黛知道,夏天的时候,整栋楼都会被绿色环绕,很好看。
视线飘向二楼,那间舞蹈教室不知道有没有在使用。正上方的音乐教室,那架快成为古董的钢琴,是不是早已被搬离了这里?
魏清济有多久没有碰过钢琴了?
那首从楼上传来的乐声,最终还是变成了她一个人无法释怀的记忆。
她站在一墙之隔的路边,盯着这幢老楼看了很久。天边的黄昏缓缓登陆时,才离开。
长街拐角处的一处小楼,三层露台上,也有人远远注视着这摇摇欲坠的老楼。
身后有人过来,递过来一支烟。
“看什么呢?”
男人没接那根烟,也没回答这问题,挡一下他手,神情微冷,淡声道:“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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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施秋约在一家商场的咖啡店碰面,两人一边逛一边聊,昨天见面施秋就看出秦黛不对劲,但那时她只以为是因为她妈妈忌日,今天再见,才看出明显还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