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让我知道?”
“不能。“
费霓伏在桌上写连环画的观后感。
方穆扬在一旁临摹画册上的画。
写完了观后感,费霓翻出自己的毛线帽在那儿拆毛线。方穆扬骑车需要一副手套。
她对方穆扬说:“我要给你织一双手套,还要给你做一件棉袄,接下来会很忙。以后早饭都是你做。“
方穆扬很干脆地说好。他今天发了补助,按照约定,他把一半的钱给了费霓。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听收音机,方穆扬把胳膊伸过来给费霓当枕头,时不时亲亲她。
“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英语再说一遍?”
“我今天什么时候说过。”
方穆扬又重复了那一句:“我爱你。我从未爱过别人。“
”我才没说过这话。“
”是我说的,你之后说了一句什么来着,我当时没听清。“
”你记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方穆扬冲着掌心哈了一口气,去找费霓的痒痒肉,费霓痒得直打滚,伴随着控制不住的笑声。
她滚着滚到了方穆扬的怀里,被方穆扬搂住了肩膀。
费霓笑得喘不过气,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嘴,防止笑声再流出来。方穆扬去吻她的手指。
他一面吻她,一面试探着还要去搔她的痒。
“别闹了。”
“那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