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图谋不轨正好被他给逮到了。
邬淮清在黑暗里吻上她的唇,他动作很轻很轻,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暴烈。
“祝浓浓,你怎么、怎么来了?”他边吻着,边断断续续地问。
祝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又说:“来了就不能走了。”
“既然这么觊觎我的美色,我就给你。”
说着,他的吻转向她的耳垂,没戴耳饰的耳垂白白嫩嫩,邬淮清很喜欢吻那里,尤其是在她回来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们不碰对方的唇,他便着了迷失的吻她的耳朵。
祝矜忍不住呻叫出声,她的耳垂很敏感。
她不甘示弱地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下。
邬淮清笑声更甚,在静谧无声的夜里,他的笑声蛊惑人心。
在他准备继续向下时,祝矜忽然一把推开他,他不解地看着她,“嗯”了一声:“怎么了?”
祝矜眼里盛了一汪晃晃悠悠的水,眼角泛红,带着媚意,却说:“不行,明天要早起。”
“干什么?”
祝矜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我想和你去晨跑。”
邬淮清以为她在逗自己:“想运动,现在不正在运动呢吗?”
“你怎么脑子里都是这种事儿?”祝矜嗔了他一眼,“我想和你去跑步,然后我们去北海公园划船,傍晚再去景山看落日。”
邬淮清撑着胳膊,悬在她身上,静默着没说话,不知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问:“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