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相信,毕竟她每次出去玩寄的明信片,收到收不到都是随缘。
邬淮清看她笑起来,问:“怎么了?”
“没。”她摇摇头,正准备说“我们走吧”,就见邬淮清去了前台。
不一会儿,他走回来,手中拿了信封、信纸和邮票。
祝矜:“……?”
“你要写这个?”她不可置信地问。
“不然进来做什么?”他瞥了她一眼,“你不写吗?”
祝矜连连摇头。
邬淮清也没做声,他把信纸拿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是一长排连在一起的桌子,上边还放了很多有澳门印记的邮戳,背后是一墙玻璃展柜,摆着很多售卖的纪念品。
祝矜看着他从桌子上拿起笔,然后开始在纸上写起来。
她自动移开视线,没想到他还是个喜欢这种小玩意儿的人。
这个年代,信封和信纸都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写信变成一件怀旧又有情调的事情。
邬淮清忽然抬起头,问:“你真的不写吗?”
她摇了摇头:“不写,没啥想写的对象,也没啥想说的。”
她更看重现在。
邬淮清:“你站那儿多累,实在不知道给谁写,要不你给我写?”
祝矜摇头摇得更猛了,她善意地提醒:“邬淮清,其实你写这个,对方肯定也收不到,人家压根儿不给你送,就是个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