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咦”了声,看向他:“真要烧烤呀?”
“不然呢,说着玩玩?”
可惜今天人少,祝矜想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说:“要不改天吧,把大家一起叫上来,今儿就两个人烧什么烤呀,多浪费。”
邬淮清给她扇着风:“谁让你烤了,你操这么多心,爷跟他们烧烤吃,偶尔再赏你两串。”
“……”
祝矜没理他,看他们把架子弄好,炭添上,在篦子上摆好肉串。
肉串是他们在路上时,邬淮清让山上的人现串的,很新鲜。
邬淮清把扇子还给她,站起身去烤。
他没让另外几个人帮忙,只自己一个人烤着,别说,那样子还挺唬人。
祝矜在后边看着他,闻着香味,忍不住站起身。
“不是不吃吗?怎么起来了。”
祝矜拿扇子扇柄的那一头捅了一下他的背:“你这人嘴怎么这么毒,小心以后没有女朋友,”
她刚说完,只见他动作便顿了顿,没说话。
祝矜也觉得别扭,于是转过话头,问:“你烤的这是羊肉串,还是猪肉串?”
“这是羊肉,那边是猪肉串。”还有鸡翅、培根卷好多种类。
她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仔细地撒调料、又及时地把肉串翻面。
烟熏火燎中,他的动作慢悠悠的,但细看,也能看出其实是不怎么熟练的,即使这样,也透出一股子漫不经心的矜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