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捏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手很软,大拇指能够向后翻一直贴到手臂上。
他握在手里玩着很舒服。
“你说一说,我怎么又不讲武德了,嗯?”他淡声道,声音有点哑,像是在说情话似的。
“刚说了不能告诉别人,你就告诉唐愈!”
邬淮清抬起眼睫,道:“原来唐愈对你来说是别人呀,我还以为你们俩有多好呢。”
他早就认出,唐愈就是那年他从东极岛追到S大时,看到的那个和她有说有笑的男生。
祝矜白他一眼,“你不要玩文字游戏,邬淮清,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告诉别人,我们俩立刻断。”
她温柔的音调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劲儿。
邬淮清直起身子,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说:“规则都是你定是吧?”
“自然。”
“那好,我答应。”
唐愈知道没什么,他是个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又知轻重的人,嘴特别严实,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祝矜真正怕的,是北京这个圈子里的人知道,她无法想象,这个关系一旦摆到明面上,会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你要说话算话,君子言而有信。”
“我又不是君子。”邬淮清道,一脸随意,“不是你说的吗,我就是个小人。”
祝矜在脑海中转了好几十个弯,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是个小人”这样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在污蔑人?”
邬淮清一笑,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