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直嗯,三哥和你说正经的,这可以看出两个问题,一是唐愈不讲信用,二是他太抠了,老话不是说了吗,不能找抠门的男人。”
“嗯。”
祝羲泽:“……”
微不可察的声响,祝矜的脚趾碰到邬淮清裤子中央的拉链,邬淮清看着妖精在桌下为非作歹,一点点得寸进尺,他面色仍旧不改,也“嗯”了声,“你三哥说得对。”
声音却比平常重了几分,带着隐忍。
祝羲泽见他搭腔,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祝矜好笑地看着他,佩服他的一心二用。
随着她的进一步探进,那截纤细的脚踝忽然被人捏住。
在祝羲泽不注意的地方,邬淮清捏着的她的脚踝,摩挲着,带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和她对视了一眼。
感受到他的拿捏,祝矜猛地放下筷子,说道:“我吃饱了。”
菌汤锅被关掉了几格电,热气没有刚刚冒得厉害,在灯下散了几分,她脸上的红意也散去了几分。
祝矜起身要离开,却发现邬淮清捏着她的脚踝不放,她站起来却挣不开他,慌乱间没站稳差点儿把碗给弄倒,声响极大。
祝羲泽扶住那只摇摇欲坠的碗,“怎么了?”
祝矜垂下眼睫,摇了摇头,又坐回原位。
邬淮清的左手隐藏在桌下,或轻或重地捏着那一截细白竹笋,和按摩似的,他的手还有向下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