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梧白了他一眼:“放心,我又不会把她吃了,看你紧张的。”
草坪上飘落着白色的花瓣,骆梧忽然问:“一起去吃饭吗?”
祝矜和邬淮清同时看向对方,两人都有些诧异。
随即,邬淮清笑起来,对骆梧说:“好,我和浓浓请您。”
前一段时间,邬淮清和骆梧达成协议,他帮骆梧解决骆桐的事情,而骆梧,需要接受祝矜。
不管心里愿意不愿意,但明面儿上,她不能找祝矜的任何茬儿。
骆梧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儿子找来谈条件。
后来一想,是她低估邬淮清了。
她以为他狂妄到不在意骆桐那个儿子,结果“不在意”是做给她看的,只为了和她来谈条件。
骆梧可能永远也不知道,邬淮清的确是做给他看的,想让她着急,以此为条件。
但他心底,又是真真实实地不在意那个什么私生子。
他有他的能力和尊严,不屑于用一些龌龊手段。
所以骆梧让他办的事儿,他会办,但只会办其中一部分。
三个人去了一家沪菜馆。
上海菜偏甜口,祝矜吃不太习惯,但因为有骆梧在,她还是吃得很认真。
吃完饭,邬淮清和祝矜送骆梧回家。
邬淮清开着车,兜兜转转,把车开到了京藤中学的门口。
“来这儿干嘛?”祝矜不解。
“带你来嗦粉。”
“不是刚吃了饭吗?”她笑道,以为他哪根筋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