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一言不发,半撑着身体坐起,呼啦一下把礼服上细细的肩带扯断,又将拉链拉下了一点,一撩长发重新趴了回去,裸-露-在外的脊骨不折,白皙的背部肌肤漾起了深深的蝴蝶骨。
白得晃眼,瘦得吓人。
散落的几缕碎发肆意缠着她的颈。
江令窈什么也没说,嗯了一声,低头下手。
而关山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出过声。
灯光一晃,江令窈才后知后觉地收回了心神,她看了如今窝在沙发上的关山月一眼,抿了抿唇,鬼使神差地发问:
“那你见过他了没?”
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反应过来举起手护住了脸,生怕关山月将啤酒罐砸到自己脸上。
关山月看着她的动作,低笑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了?”
江令窈放下手,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咳,不好意思,多年练就的条件反射。”
关山月笑出了声。
她脸上没有半分不悦,慢条斯理地回了江令窈那个问题:“见过几面了。”
“……”江令窈倒吸了口冷气,“那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什么恶劣的伤人事件?”
关山月转而冷笑,眼光像钉子似的:
“你想有的话,明天这里就可以上新闻的呢。”
江令窈抱拳:“多谢抬举,但大可不必。”
关山月懒得理她,只晃了晃手中空了一半的啤酒瓶,思索着喝了酒不能开车,正打算把卫朗叫过来当司机,就又听见那头艺高人胆大的江令窈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