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东西,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薛幼菱一顿,旋即转为一脸正色,她沉下声去,应了一声:
“……我明白了。”
是时候来一场大清洗了。
与此同时,北城某处高级会所的包厢中,一个男人正拍案而起:
“爸,你知道关山月那天看见我说了什么吗——她说我是个舔狗!”
关嘉昱愤愤。
而关宏博也是沉着脸,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怒自威:
“难道她有说错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连关山月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关嘉昱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片刻,他摸了摸鼻子,吊儿郎当地倚着沙发:
“当初不是您叫我去跟嫣嫣恋爱的吗,是您说的,那我现在花这么多钱去哄她不要解除婚约,很正常吧?”
“我是叫你去拿下明嫣。”关宏博冷声,凌厉的眼风狠狠地扫了过去,“我又没叫你真的去谈恋爱!”
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掌心,像条狗一样成为整个北城的笑柄,真是个蠢货。
关嘉昱对他爸向来就言听计从还怂,他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暗戳戳嘀咕了几句,然后抬头扯开了话题:
“爸,你这样神秘地带我来这里,我们究竟是来见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