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脸上带着墨镜，抬手压了压帽檐，想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

“小瑜。”

姜瑜刚走过去，身后就传来姜煜城的声音。

姜瑜动作稍顿，并不打算回头。

“小瑜，你等等，爸爸有话跟你说！”

姜瑜停下步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抬头看过去：“你在这干什么？”

姜煜城看上去像是突然老了几十岁，耳边的鬓角已经依稀可以看见白发。

他看着姜瑜表情/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说话，可最终都没说出口。

让他求姜瑜简直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可现在他名下的所有产业都收到了祁氏不同程度的打压，公司资金链断裂，因为知道是得罪了祁氏，没有人愿意给盛华融资，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

终于，姜煜城咬牙道：“小瑜，爸爸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

姜瑜扯了扯唇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过去，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记得今天的太阳好像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

虽然拉不下脸，但是为了姜家，也为了他的后半辈子，姜煜城只能放下身段开口：“小瑜，上次在咖啡店的事爸爸已经知道了，爸爸已经严厉地斥责过晚笙和你母亲了，最近也罚她们在家反思，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