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白嘉树站在原地,捏着她不知因何遗弃的发圈,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步伐匆匆又急促,白嘉树心想,
这人掉装备就算了, 怎么还突然开疾跑? 丽嘉
季清和离开后没多久,前去处理事务的秘书陈佳姗姗来迟。
“久等了白总。”
白嘉树朝他颔首,两人一同进入酒店内。路过垃圾桶时,他有想过要不要将发圈丢进去, 毕竟季清和都不要它了,他还存着做什么?
只是手伸出去,滞在半空几秒后,还是收回来了。
白嘉树想,他这样的行为被符远南看见了,一定会骂他是只大舔狗。
但他知道他不是的,他只是,他只是……
他只是什么呢?他也想不出辩解的理由。
。
回到房间后的季清和,将身体栽进沙发内,许久未出声,人仿佛都和这屋内的寂静融为一体。
喝酒误事。
她心想着。
但在端起水杯,玻璃映射出她的脸时,她又仿佛看见那上面的自己,在嘲讽着她。
明明就不关酒精的事。
是的,明明就不关酒精的事,是她越与白嘉树接触频繁,越开始失控了。情绪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的,受自己控制了。
从上次在禾大为起点,又一次的偏离。
明明在那年分手时,他们就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再没有交集过。怎么现在,命运似乎又来搅局,一次次的再见后,又一次次的死水微澜。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