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远南为白嘉树回忆与季清和分手后那些难捱的日子,冷着声质问白嘉树:“你忘了王家舒的存在了?你不是说自己是‘笑话’?不是说都是一场‘误会’?你不怕自己这次的结局也是一场笑话?”
当时,白嘉树偏头正看见侧方的玻璃倒映出阳台她的半边脸。
他记得自己说:“只要这次她真爱我,只爱我。”
只要季清和这次真爱他,以前一切都他都能既往不咎。
他根本离不开她,他就是没有骨气,她勾勾手指他的冷漠就只能装两天,而后便控制不住地向她走去。
他总是对她偏爱和放纵,从以前到现在。
只要季清和只爱他,这爱产生的原因里百分百只因为他,那他愿意重蹈覆辙。
之前的那段是从一开始就错误的感情,那这一次,让他们重启一段从开头就正确的感情。
即便是又是一场错误都好,只要是她,他想和她接着错。
那么多次永远的发誓,全都作废,只剩“永远爱你”生效。
白嘉树借着窗外月光看清她手臂内的一抹黑色,她竟有了纹身。
他拼凑单个字母,缓了会才看清黑体英文的全称——Butterfly。
他咬一口那些字,抬头,问她:“什么意思?”
季清和无言着抬起手臂,Butterfly与白嘉树的脸仅几厘米的距离。
蝴蝶飞走过,蝴蝶现在回来了,蝴蝶就在我的手旁,蝴蝶在问我蝴蝶是什么意思?蝴蝶是个傻瓜,我也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