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
这次轮到他无言许久了。
打死也没想到,白总能嘴硬到这程度。宁可承认想念的是季羡林,也不肯说出季清和这三个字。
说实话,他有点鄙视。
但腹诽归腹诽,为了饭碗,陈佳扯出生硬的笑,装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像是信了白总这荒谬的借口。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司马昭宁愿死也是不肯承认的。
陈佳离开后的五分钟里,白嘉树心里已经走过千万种的心理斗争。
他看着手机列表里季清和三个字,食指在拨动按键上犹豫许久,一闭眼,还是摁了下去。
他在心里和自己说:只四声,如果拨过去滴了四声她还不接,我就挂断。
一二三四五,白嘉树等到第六声滴,电话才被季清和接起。
“抱歉小白,我刚才有事。”季清和有些惊讶于他的突然来电:“怎么了?”
听她的语调还算正常,没有哭腔。白嘉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自然和非常的不在意:“哦,我在车上发现一串手链,是你的吗?”
那边明显顿了顿。
问他:“什么样子?”
白嘉树被噎住,迅速刮寻记忆里手链的样。
“金色边白色内壳……形状是四叶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