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价值观是否正确,没经历过她的苦,作为外人,不便评价。
偏偏常灵玉的母亲听到了,嗔怪一句:“死丫头,说什么呢?”
常灵玉吐吐舌头,闭上了嘴。
安静了一会儿,常灵玉又问李衔九:“喂,我刚想起来,你有没有系红绸?”
“系了。”
常灵玉看了眼姜之栩:“我敢打赌,你红绸布上写得内容肯定和缆车上的人相关。”
常灵玉明摆着话里有话。
姜之栩低下了头,只当自己不存在。
李衔九不信那些有的没的,红绸上就写了“平安健康”四个字意思意思。
可既然常灵玉有意提及,他拿话噎人从没输过,哂笑:“我也知道你红布条上一定写了……”他看了眼一旁的大人们,把“许桉”两个字咽下,给她留条生路,“大写的X,是不是?”
姜之栩眼皮一跳。
常灵玉心虚的瞥了眼身后的母亲,怕把李衔九这疯子刺激的什么话都敢抖出来,赶紧又说高考的事,问他:“我得多豁出命才能考上211啊?”
李衔九挑眉笑:“这事儿你去孔庙拜拜孔子,问问他老人家吧。”
“……”
姜之栩似乎格格不入。
他们聊着,她就扭头去看外面的风景。
冬天的山光秃秃的,没有生机,远处石路上人头攒动,很遥远的热闹,近处有一只落单的鸟掠过天际,生命力这么薄弱而孤独。
她无声旁观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