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选,都是好事。
阮南霆听后,也思忖着说:“之前一直没通过阮然,是不知道他她在沈浮声面前能有多少话语权——怕是还没我的多。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结婚这么多月,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说话怎么也该有些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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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个人假期,阮然又回到了晨雾舞团,他们也再一次住到了旁边的别墅里。
沈浮声终于去了公司上班,而阮然也不再做噩梦失眠。
生活仿佛又回到正轨,回到演出前的模样。
除了一点:阮然抽时间,去看了心理咨询师。
这位心理咨询师阮然前些年便来看过,在她对寒冷的恐惧最为畏惧的那段时间。
那个的她比现在要严重得多:哪怕是夏天,她也甚至不能碰到一点冰的。如果开空调,就总会冻到意识模糊。
就是那个时候,阮然在咨询师的辅助下做了治疗,勉强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一般怕冷的范畴。
基本不影响正常的工作生活。
不过,经过这件事,阮然也意识到,可能这样还不够。
即便不是有心之人的利用,她也不可能永远在逃避掉所有需要扛冻的舞蹈或剧本。
到了预约的那天,阮然独自前往心理咨询师的固定办公地点。
咨询师是一个蜷着长发的美丽女性,看见她来,笑了笑:“好久没来了。”
阮然也笑笑说:“之前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