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哪怕穿着羽绒服,裸露在外的脚踝已经感受到寒意。
阮然顿了顿,伸手拢起羽绒服的领口,又问徐婷:“你觉不觉得有些冷。”
徐婷闻言,转过头,皱着眉感受了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点。”
又说:“但感觉还好哎,阮然姐,你冷吗?”
阮然顿了顿,说:“没事。”
徐婷没太在意地安慰她:“等会跳起来就好啦。”
阮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只是,她的心里始终有些不好的预感。
在后来也逐渐也被证实。
屋里的冷意越来越明显,甚至连徐婷都说:“怎么这么冷,暖气出问题了?”
阮然抬起头,看着台上表演完毕,准备下场的阮安澜。
而阮安澜的目光透过人群紧紧地盯着她,如同贪婪的鬣狗,向她露出一个意味莫测的笑容。
……是她。
阮然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荔枝舞团结束以后,晨雾上台以前。
两个舞团的人在走廊遇到。
相遇的时候,她们各自都停住了脚步,沉默地对望了一眼。
然后又默契地一不发一言,向各自的方向前行。
阮然与阮安澜正好擦肩。
冰蓝色的长裙与浓丽颜色的民族裙对比鲜明,阮安澜安静地敛眉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