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整个人穿得太暖和了,又在不通风的室内待了太久。
在碰到冷空气的时候,就会觉得脸上的皮肤热得发烫。
这么想了想,阮然就又把双手放到外衣口袋,低头,拢了拢衣领,脸埋到宽大的领口。
沈浮声偏过头,看她一副闷头寡言的样子,没逗太狠。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
两个人去佛堂听念经,又帮忙做了些劳动。
阮然一下午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沈浮声又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好在沈浮声仿佛也懂得分寸,在周围僧人的视线之下,连给她递抹布时,都没有碰到她的手。
而到了晚上,阮然同沈浮声一起去留宿的地方。
到的时候,傻了眼。
一排房间里,中间一扇门开着。是已提前备好的房间,正是阮然常住的那间。钥匙插在门上,方便她进屋是反锁。
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一排房间里。
也只有这一扇门是开着的。
阮然当即愣在原地。
怎么回事?
沈浮声看了她的神情,又看到眼前唯一开着的门,登时便明白了情况。
他略挑了一下眉,视线扫过旁边有些怔忡的阮然,神色带了些笑意。
也不说话,想看阮然要怎么做。
阮然现在正急速地思考回溯,当天,她和这边的僧人打电话说要来的时候,是怎么交代的?
她确实说了会带朋友来。
但是她有说备两套房吗?她记得……应该是讲了的吧?
那……是对方没听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