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太过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温芜下意识想要拒绝的话顿时就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这还是他头一次说的这么认真又正经。
沉默半晌,她才仰头看着他,问:“为什么?就因为我肚字里的孩子?”
陆珩礼微微蹙眉:“我记得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跟你提出这个意思,所以有没有孩子……这很重要吗?”
温芜喉咙阵阵发紧,半晌说不出来。
确实,在他知晓她怀孕之前他也提过这个问题,不仅一次,
可是……
“或者,你要是愿意,”他低沉的嗓音醇厚沙哑,强势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认真,“温芜,我们可以结婚。”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瞬间在温芜的脑袋里蓦地炸开。
心跳的很快,剧烈的仿佛就要跳到嗓子眼,整个人慌乱无措。
他没有等温芜给出回应,继续道:“相比较恋爱,或许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温芜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回神,双手不由得收紧:“所以,你是想要负责,因为我怀孕了所以才觉得需要结婚是吗?”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骨子里本就克制深沉的陆珩礼自然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让温芜放心。
未开灯的房间里没有多少光亮,唯有床头的一盏台灯亮着暖黄的光,陆珩礼身后几乎一片漆黑,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却越显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