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侮辱了爸这个字,秦孟你不觉得恶心吗?”
每次和温芜说话对秦孟来说都是一次挑战,必须废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话。
但这次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生怕她再次挂电话,急忙问:“小芜,你和陆董是什么关系?”
温芜冷笑:“与你有关?”
“小芜,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和陆董的关系我怎么会让你去联姻?你能不能求求陆董,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不要和我太过计较了?”
“我说了,我和他没关系。”
那边的秦孟都快给她跪了:“小芜,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爸……”反应过来什么,他连忙改口:“你就算恨我怨我,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公司面临破产啊!”
那头的温芜冷静了几秒,就在秦孟以为自己说动她的时候,温芜忽然问:“那拦在楼梯间的保镖是你的人?”
秦孟顿住,吞吞吐吐说不出口。
温芜冷笑一声,从他的犹豫中已经知道了答案,继续问:“二楼点着助兴焚香的房间也是你为我和杨远准备的?特意扰乱中断信号,断电停水,是不是?”
秦孟觉得自己有点冤,却又反驳不了。
这些东西虽然都是他和他太太准备的,也确实是打算好这么做。但当时杨远招呼不打一声忽然就跑了,他都以为计划已经泡汤,谁知道他们两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就被关了进去。
要不是陆珩礼突然过来,直接让人把会所搜了个底朝天,他都不知道温芜和杨远竟然被人关进了那间屋子。
他只能尽量补救,连忙道:“你听说我,我承认那屋子是我准备的,可是我以为你和杨远都走了,根本没有来得及去实施,那门也不是我弄的!这真的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