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早了,陆珩礼打算起身。但看她睡得那么香,自己甚至也有了再陪她睡下去的冲动。
只是大年初一的,他没法睡懒觉。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松开自己环在她身上的手臂,轻声下床。
走前还给她拉了拉被子。
下楼后,容筝见只有他一个人下来,疑惑的问:“小芜呢?”
“让她再睡一会儿。”
容筝不免想歪,下一秒陆珩礼就面不改色的继续道:“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待会儿把早餐给她带上去。”
容筝一下子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喊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陆珩礼抬手扣着袖口,漫不经心的回答:“可能昨晚在外面待太久受了点凉,睡一觉就好。”
容筝这才松了口气。
于是真以为温芜受了凉的容筝就一直不让人去打扰她,一直到了快十点温芜才在一阵吵闹的鞭炮声中悠悠转醒。
睁开眼的一瞬间,看着干净的天花板,温芜懵了那么几秒钟。
坐起身看了眼时间,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崭新的睡衣,不是她本来那件,是昨晚事后他带着她清洗时给她穿上的。
不适感还很清晰,昨晚的陆珩礼即使再怎么温柔,其实也还是不免有些失控了,温芜略显懊恼的抬手捂了捂眼睛。
天,昨晚她怎么……
这么想着,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温芜被吓得连忙拉起了被子,映入眼帘的却是陆珩礼那张清俊淡漠的脸,白色衬衫外套着浅色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