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悄咪咪的说:“其实以前我陪我嫂子去医院孕检,她看我哥忍得辛苦偷偷问了医生,好像说过了三个月,温柔一点,是可以这样那样的……”
啪的一声,温芜挂掉电话的同时把手机猛拍到床上,整张脸几乎红的能滴血。
这个宁愿,真是……
确实,她和陆珩礼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那晚发生过关系,后来又无时不刻在吵架,哪里能再次发生什么。
紧接着她就怀孕了,就更不可能了。
每次陆珩礼想的时候,都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解决,虽然这其他办法他也每次都能让她招架不住,但其实她也知道陆珩礼根本不怎么尽兴。
大都数时候只会越来越想,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他索性就很注意了,基本都是宁愿忍着也没打算再让她帮他。
温芜懊恼的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都不知道怎么就顺着宁愿这个色女的话,想得越来越离谱,于是连忙躺进被子里把头蒙住,坚决告诉自己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夜色沉沉,隐约能听见市里面燃放烟花的声音。
陆珩礼回来的时候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床头还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床上的那抹纤瘦身影似乎睡得很香。
温芜等了他很久,后面实在耐不住睡意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就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紧接着抱住了自己。
是她很熟悉的气息,于是下意识的就往他怀里钻,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回来了……”她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就说了这么一句。
“睡很久了?”
听到他的问话,温芜似乎清醒了一点,睁开眼不知道想着什么,素手微微紧了又紧。